,只要消停做着木氏的老大就行,他就算留在牛家村里花天酒地睡觉,咱们的买卖就能安稳的做下去。
濮王一派已经放弃遮掩,联络了一部分中间派则要把他赶去边关领兵,最好死在那别回来了。其目的所有人当然都明白。
还有几个政事堂的相公和许多中间派则陷入纠结,木子冲动易怒都看在眼里,才华也看在眼里,一时之间也不好决定是不是让他现在进中枢了。
因为这事儿最近吵的很凶,木子索性,爱咋咋地,就待在牛家村和弟兄们喝酒耍闹了,反正他说了也不算,由得他们吵去吧,最多辞官不做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今天老赵亲自登门,很可能就是已经有结果了,而且结果可能不是太理想,看他犯难的样子,木子忍不住笑道:“陛下不必为难,罢官去职也没什么,要不我写个乞骸骨的折子?”。
老赵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你多大年纪?亏你说得出口!”。
事情确实定了,密州知州兼知军州事,兼京东东路禁军编练使,这就是各方妥协后的结果。
密州远离东京,濮王一派同意了。
兼知军州事和编练使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木子可以随意折腾密州境内的禁军厢军乡兵,以及挑选训教一部分山东禁军,韩琦的想法是先在密州做试验田让木子试试水,如果可行将来就用来操作京城禁军。所以枢密院也同意了。
至于中间派,木子虽然有才华,可毕竟年轻,去地方上磨炼几年再调回京城正合适,不然他那性子待在京城不定哪天还要出事。
木子一时楞住了,:“这一杆子又给我弄到山东去了……”。
老赵低声道:“老相公的意思是让你去那里勘磨一番,反正早晚都要走一遭的,晚去不如早去,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就名正言顺了”。
这里有个潜规则,在大宋想做相公,必须要有地方上为政的经验,还必须要当过一把手,这其实是有道理的,没有治理地方的经验你当然就没法治国。
这事儿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