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瞎忽悠反而容易成功。
第二天在土默部的祝福声中,三个人三匹马重新启程了,木子拒绝了土默部的再三挽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应该去东边看看。
告别了土默部,蓉兰也告别了过去,草原的女儿不稀罕伤春悲秋的伤感,那破玩意儿毫无用处。
多了一匹马驼东西,又知道东边可能要走挺远才能遇到部落,土默部给木都头准备了不少吃喝的东西。
傍晚的时候赶到了族长说的可以露营的地方,把肉干插在树枝上用火烤一下,吃起来别有风味,蓉兰和琪琪格一左一右把木子夹在中间,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蓉兰从认识的第一晚就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她总是故意贴着木子,越是推她,她就贴的越近。
可能人的天性里真的有点犯贱的成分,也可能蓉兰发现木子真的在履行不拿她当女奴的诺言,既然他真的拿她当侄女,那侄女向叔叔撒娇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木子又一次把琪琪格放到二人中间,然而时间不长,蓉兰又绕到了另一边,故意翘着自己的腿道:“叔叔,你该给我上药了”。
土默部给了她两双小皮靴,搭配上白生生的两截小腿很好看,可蓉兰一到这里就把皮靴脱掉了,重新穿上木子给她做的那双羊皮鞋子,她说这双鞋子更舒服。
木子把她伸到自己面前的腿拍下去,没好气的道:“你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抹药了”。
蓉兰爬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道:“叔叔,我那天洗澡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我好不好看?”。
少女的体香让木都头痛苦不堪,伸手按着她的脸,把她按到毡子上,“女孩子家要矜持”。
蓉兰躺在毡子上吃吃笑着,故意把腿搭在木子身上,被推开又放上去,再被推开,再放上去,直到叔叔放弃。
木子看了看天,一片漆黑,依然是阴的。
“看样子要下雨了,我们明天要找个能避雨的地方”。
现在正是雨季,空旷的草原上无遮无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