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帅了,显得生疏,若不嫌弃,称一声伯父便可”。
这个一只手的年轻人,随和儒雅,不卑不亢,他也知道这个年轻人何等血性彪悍,所以很是喜欢。
木子站起来跪到地上磕头道:“伯父安好”。
很久很久没磕头了,木子都忘了上次下跪是什么时候了,但他跪的很甘愿。
这个老头子值得跪下磕头。
这个老头子的父亲为国捐躯,儿子在西北军中效力,自己为国征战戎边一辈子,值不值得跪?
随意的称呼一声伯父,和行跪礼称伯父是大不同的,行了跪礼叫了伯父,代表着更加亲近的自己人。
老杨受了礼,笑着把他扶起来道:“好,好,好,坐,不必拘礼,以后便是自家人了”。
重新落座后,两人的坐姿都随意了许多,关系的改变带来了许多变化。
老杨问了一些西路军中的事,木子对他仔细说了一遍,刘四和大牛壮烈殉国的经过也详细说了,最后道:“伯父,四哥留下一女,我已派人送去家用,年前收到四哥家嫂嫂的回信,衣食无忧”。
西路军的兄弟回乡的时候,木子让密州的兄弟给刘四家里带去一百两银子,让弟兄们看顾着点,年前的时候又送去一百两,收到回信说不需再送了,衣食足够了。
刘四父母早亡,现在只剩下一个寡妇带着女儿,木子也不敢给她们送去太多钱,所以打算以后每年给送一点,够她们吃用就好,太多了反而容易招祸。
老杨听了点头道:“志远安排甚是妥当”,犹豫一下又问道:“在京中时,可知天波府如何?”。
听到老杨问起家里情况,木子有些惭愧道:“不曾听闻”。
其实木子回京后想去天波府的,可老杨家的男丁都在军中,家里除了女人就是小孩,他个大男人跑去实在是不方便,而且听说天波府平时基本不跟人走动,最后也就没去。
老杨放下心来,笑道:“没听说好,没听说就好啊”。
没有消息就是没有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