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木子让他们把事情记下来签字画押,说要带回去交给皇帝,所有人都放心了,事情完结了。
奏书来了,下面是十五个人的签名和手印,这证明什么兵变根本不存在,就是钟布和谭宏喝酒,喝醉了打架伤人,然后木帅来了,钟布拒捕要跑,结果被杀。
张三作为最早的狗腿子,小心的问道:“木帅,虞侯和知州若是说起来……”。
知州还好说,人家是地方牧民官,跟咱们不是一码事,可虞侯可是当事人之一,那天差点也被砍死的。
木子笑道:“事实就是事实,你们怕什么?八千张嘴还说不过他一张嘴?有本帅在此,还能任由他颠倒黑白?”。
妥了!众人心里一喜,连忙出去嘱咐手下人,没错!咱们八千人对好台词,说出什么来都是真的,虞侯他说的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
知州和虞侯常再龚来了,他们必须得来,木子是相州安抚使,狄青是枢密院兵房主事,正是他们的上司。
俩人带着随从战战兢兢进了大营就有点懵,大桥上士卒在站岗,大营里一切如常,甚至比往日里还干净一些。
问题是一切如常他不对啊,几天前这里群情激奋,主将谭宏和亲兵被乱刀砍死,明明就是造反了啊,怎么就好像没事发生一样?
木子让他们坐了,直接让张三说了一下事情原委,就是完全按他们的联名奏书说的,知州没说话,虞侯急了。
不得不急,他上奏的是兵变袭杀主将,这边上奏的是酒醉斗杀,完全变味儿了,如果真的报上去,他的上奏变成什么了?大过年的吓唬人玩儿?
指挥使们当然不干,钟布喝醉了杀谭宏没他们什么事儿,兵变袭杀主将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要被连累,所以一个个一口咬定,就是钟布和谭宏喝醉了打架斗殴。
十五个对一个,虞侯当然不是对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帮孙子耍无赖,急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这太欺负人了。
自始至终知州一言不发,人家本来就是局外人,无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