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界面合上电脑,沉默了一会儿。
“李谓人挺好的。”余声说,“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陈天阳哀嚎了一声摇了摇脑袋将头发捋乱,一张脸埋在腿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十来秒之后抬起头打开余声的电脑,又找了部电影拉她看。
“下周兼职我还有夜班。”陈天阳说,“今天先堕落会儿吧。”
宿舍里最角落的那张床上阳光都溜了过去,两个女孩子靠在一起很认真的看着片儿。那是大四上难得一次神仙般的悠闲生活,什么也不去想就安安静静相处一个懒散的下午时光。
晚上的时候梁叙打来电话。
他那会儿刚走到琴行那条巷道,嘴里咬着烟和她说话。路灯下远离的影子又细又长,他的灰色旧短袖衣摆处有一小截别在皮带里,应该是从兜里摸烟下意识蹭了上去也没在乎,这会儿看着倒有些不修边幅了。
到了琴行门口才收了电话线。
他推开门去到地下室里,周显和陈皮正在忙着各自的事儿。像平时一样三个人切磋磨合,从写词到作曲再到编曲整个流程都是他们一路走到底。
也开始参加一些小型的地下乐队比赛。
有时候谭家明会亲自过来指点,但到最后所有的一切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小众音乐经历的潜伏期或许很长,无论爵士摇滚乡村萨卡斯都是这样。
自然也有不太好的时候。
他们办一场街头演唱会自费金额并不少,门票一张二三十块来看的也不是很多。还要租场子搭台子搞宣传到最后完事儿一趟下来怎么说也得千儿出头,赔钱办这事儿大多玩地下的都干过。
于是陈皮提议:“要不咱重新进驻酒吧得了。”
他们和谭家明商量了一下,只要不影响在琴行的继续学习其他都不是问题。毕竟对他们来说学有所成会会这世界也是应该的,当然前提是不能给谭叔丢面儿。
星期六的琴行里他们都忙着。
梁叙那周双休,从昨晚过来到现在也就睡了几个小时。再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