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柳。
喉结滚动,沈泊行身上那股压迫感更足了!
沉鹿惊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这这这……!
昨天到今天小叔抱她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像这样的!
沉鹿眼睫颤了又颤,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大脑宕机了。
灯光葳蕤,窗外群星闪烁,月光洒在纱制落地窗帘上,只微微透出细弱的光。
沈泊行发暗的眼眸看了她许久,最后,收回视线,把她重新放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
“下次再敢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沉鹿呐呐点头。
沈泊行坐回自己位置上,眼不见心不乱地把被子拉到她的脸上,把她完完全全盖住,略带着粗声,“睡觉!”
沉鹿哪敢违背沈泊行,老实得跟个鹌鹑一样,缩在被中。
房间寂静无声,沈泊行只觉胸口有火气不断上涌,又有一股直朝身下而去。
而房中静谧的少女幽香,便如在火上浇油,更是让沈泊行难以忍受。
他闭上眼睛,往后靠在椅子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而沉鹿,正听着自己的心跳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越想脸就越烫。
紧紧隔着被子,两个人,都不那么平静。
……
在家中休息了两天,沉鹿的心情变好了许多,而脸上的掌印也消散下去,重新变得光滑细腻。
沉鹿不能再不上课了,她还要准备期末考试呢。
沈泊行把她送到学校,看她蹦蹦跳跳地进去,唇角勾了勾,然后开车离开。
教室里仍旧一如既往的热闹。
许白白两天没见沉鹿,心里想得不行,看到她就扑了过去,“小鹿,你生病没事了吧?”
沈泊行给沉鹿请假是说她发烧了,在家养病。
沉鹿面上酒窝浅浅,摇摇头,“我已经没事啦,你不用担心。”
“我听到你生病还想去看你来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