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我在强人所难啊。”
椿岁说完,还一脸幽怨地朝江驯瞥了一眼。
“……”江驯眼梢一抽,努力面无表情地垂眼看了俩人一眼。这戏差点接不上。
人大概就有这种心理,你惦记着我家白菜,那不行,我看见了就想掀起铁锹把你赶跑。但你要是胆敢嫌弃我家白菜,看不上我家白菜,那就更他妈不行了啊!
凭什么?!我们家白菜明明那么好!!
时年的重点,一下子就偏了,扯着江驯衬衣领子的手顺势一推,食指点着江驯气哼哼地质问他:“我们家岁岁哪里不好了?你还看不上她??江驯你他妈瞎了啊?”
“……”江驯有时候也挺好奇的,这兄妹俩弹簧似的智商,到底是靠什么换来的。
“哥,哥,你别慌。”椿岁见时年把江驯松开了,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时年的肩。
时年:“?”
“他就快屈服了,”椿岁一本正经,“毕竟我都已经抱过他了。”
“??”时年的血压又上来了,“你怎么还……!”
“哥,”椿岁故意靠过去,完全看不懂时年表情似的小声说,“咱们是占便宜了,但你也不要表现得那么兴奋吧?收敛,收敛一点。”
时年:“?!”我他妈这是兴奋吗?!
“……”江驯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定位成被迫屈服的小媳妇儿人设。
时年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免得自己眼前一黑倒下去。
睁开眼睛,伸手要扯掉椿岁腰间那件碍眼的男生校服,忿忿道:“走了!先回家!”
椿岁还没从戏里出来,愣了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有点着急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地说:“哥,我……”
还没等椿岁说完,时年伸出去的胳膊就被人一把摁住了。
“??”时年一肚子的气又膨胀了,“江驯你他……”
“哥。”江驯淡声叫他,这声哥仿佛背地里练过了无数遍,说得极其顺口又老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