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蒋家被抄家,抛去其余珍奇古玩,这其中光是白银就抄出了三百万两。
更别说其余的一些稀世珍宝了。
而这些,自然是进了国库。
再多来几个几个定国公府,皇帝靠抄家都能发家致富。
就是不知道沈从安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庄婧溪十分有闲情逸致地修剪了一下多余的花枝,嘴角溢出一丝讽刺的笑。
之前沈从安背靠赵家这样巨大的财阀,有的是钱。
可眼下,赵家生意大不如前,在这个节骨眼神上赵鸿才又被断了命根子,等于赵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绝了后。
原本有定国公府蒋家,沈从安还可以继续如往日一般不将钱财放在眼里。
可如今定国公府被抄家,家财全部充公,沈从安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庄婧溪面无表情地扯了一下嘴角,希望这份大礼,赵惠兰和沈从安都会收得开心吧。
江寒钰在一边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庄婧溪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你说我在想什么?”
江寒钰摊开手,神情有些无奈,“你想着沈从安的时候倒是比想着我的时候要多。”
这语气,像是一缸放了十年的老陈醋。
庄婧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说什么胡话呢?我想着沈从安,那是在想什么时候送他去死。咋的,活着不好吗?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希望我盼着你去死?”
江寒钰:“……”
江寒钰目光有些幽怨,又好气又好笑地将人禁锢在怀里,“庄婧溪,你这一开口真能把我气死。”
他下巴抵在庄婧溪的肩上,热气喷洒在庄婧溪耳边,像是蝴蝶在皮肤上停留。
庄婧溪抠着江寒钰的手心,扬眉道:“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江寒钰在别的事情上或许还有限,唯独在厚颜无耻上那是得天独厚,连庄婧溪都得甘拜下风。
庄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