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地将庄婧溪打量了一眼。
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光,“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此?”
“姑娘眉如墨画,面若桃花,穿这铺子里的衣裳着实委屈了些。”
“不知姑娘可愿赏脸同在下去赵家的布庄逛逛?”
他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偏要装得如君子一般。
然而一开口,就是言语粗鄙污人耳朵。
偏偏他还自以为自己风度翩翩风流倜傥。
真真是滑稽可笑至极。
庄婧溪眸中掠过一丝冷光。
她没说话,只是很平静地打量了赵鸿才一眼。
就是这一眼,令赵鸿才如坠冰窖。
赵鸿才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一个女子,竟然能带给他如此大的压迫感。
赵鸿才惊出了一身冷汗。
可后怕过后,又是无边的恼怒袭上心头。
他将身边的烟花之地的女子推开,恶狠狠地瞪着庄婧溪,“臭娘们!老子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
“你还敢瞪老子!”
“不想活了吗!”
赵鸿才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当街做出欺男霸女的事。
他如今故态复萌,惹得铺子里的掌柜捏了把冷汗。
掌柜惹不起赵鸿才,只得弯下腰,卑躬屈膝地讨好道:“哎哟赵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跟个姑娘计较什么?”
“这位姑娘也不是有意的,想来是你看错了,你素来最是心胸宽阔,何苦为难一个姑娘家呢。”
掌柜话音才落,赵鸿才便一脚踹倒了身旁挂衣裳的架子。
赵鸿才眉毛倒竖,指着掌柜的鼻子骂道:“小爷我说话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
他伸手想要去拽庄婧溪,眼中满满的都是贪婪,狞笑着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今日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庄婧溪面无表情地掏了掏耳朵。
她真的好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