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婧溪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外头多得是卖消息的人,我想要打听到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这很难吗?”
江寒钰往石桌那边一坐,身子微微后仰,唇角微挑,“不难,只是,你打听我生辰做什么?”
“莫非是你心悦我,所以有关于我的一切,你事无巨细都想知道。”
他眸光潋滟,似有调侃,“下次不用花银子从别人口中打听我,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我告诉你。”
庄婧溪:“……”
她翻了个白眼,心中微叹,无可奈何地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江寒钰随手将上头的东西打开,拈起一支蝴蝶步摇,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眸中掠过一丝嫌弃,“真丑,你喜欢这个?”
庄婧溪摇摇头,摊手道:“那哪能啊,你何时见我戴过这些?”
江寒钰将东西扔回盒子里,面无表情地将其合上。
他看了眼庄婧溪,点头道:“这东西确实不配你。”
除非在特定的场合,她会如旁的女子一样满头珠翠,别的时候,她头上的戴的东西都少得可怜。
庄婧溪将擦好的剑送至剑鞘中。
她唇角扯出一抹笑,转头去看江寒钰,将自己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
她随手一按,簪子的尾部便从里头射出一根银针,准确无误地钉在了他身后的桑树上。
庄婧溪挑眉,轻轻地笑了,又晃了晃手里的发簪,“你说得不错,我手上的这支,你觉得如何?”
她不爱这些,不是想标榜自己品行高洁,从不将身外之物看在眼里。
实在是这些东西改造起来太麻烦。
她要戴在头上的,从来不是什么发钗步摇,而是能杀人的利器。
江寒钰看她一眼,唇角微挑,好看的凤眸弯了弯,“不错。”
他扫了一眼堆在上头的盒子,“这些东西,你打算如何处置?”
“之前你说要我帮你找卷宗,可你今日,怕是没那个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