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害得清之受此重伤!”
话音刚落,白娉婷的一张素手,便毫不留情的甩了过去。
谁料,不待她得逞,一道低喝骤然响起!
“放肆!”
吴清之用满载着杀意的眼睛瞪住白娉婷,长臂展开,护住迟榕,“谁敢动她!?”
非但如此,吴清之更是伸出伤手,一掌将白娉婷拍开!
白娉婷登时怔住。
可她滞了片刻,竟是尖声辩驳起来:“且不说这小wifey出身寒门,我乃白家贵女,对她打也打得!”
白娉婷声色尖锐,宛如刀锋。
“退一万步,她害得宝马受伤残废,亦是要打——岂止如此,此女利欲熏心,争强好胜,害你受伤,更是该打!”
她喘息着止住了话,红着眼睛看向吴清之。
然,吴清之却是神色淡淡,对白娉婷理也不理,只将迟榕揽入怀中,复又轻声问道:“可是吓到了吗?”
迟榕干巴巴的说:“哪能啊,我二叔打我,都是直接上鞋底抽我,哪来这么多废话。”
话毕,还偷偷摸摸的唧唧歪歪道,“就这大小姐脾气?还兴打人的?好赖哇。”
白娉婷双目赤红,紧咬着嘴唇。
“清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正垂着头,喃喃自语,那厢,大部队却已然跟来。
白娉婷立刻噤了声。
众人见吴清之衣着破损,脸上与手上更是受伤出血,当即惊呼连连。
“吴老板可有大碍否!我这就派人去拨急救电话!”
“吴太太呢,女子不比男人,千万没有摔到罢!”
吴清之揽着迟榕,浅笑着站起身来,向主人家道:“烦劳二位费心,今日实在是扫了诸位的雅兴。”
他用眼神指向那横在地上的黑马,抱歉十分,“只可惜了这匹良驹……不如我以十倍的价钱收了它,算作赔您的。”
那男主人且看见黑马伤及骨肉,只觉得心头滴血,痛失了一匹赚钱的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