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和城中凶案的关系告知对方。
倒也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他关于这一桩凶案掌握的人证物证,本来都是用作拿捏裹挟太守姑母刘娘子的。可若是刘娘子把事情推到郑统身上,自己的优势就全然不能作数了。
所以,郑统之前若是不知,他就得来让郑统知晓,提前想个什么法子把自己甩脱出去,重新把这件事推回到太守姑母头上。而郑统之前若是知晓,他就得裹挟郑统,要他来给自己想办法。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为了将此事传到太守姑母耳中去,让她心里明白,无论她之前关于此事有些什么样的设计,自己现下都破了局, 两方还要回到之前的状态再去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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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郑统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动了手,最好再打死一两个自己的手下人,那事情反而更简单了。
现下,孙老爷听郑宅管家这般说,于是回道:“和郑家相比,我姓孙的就是市井里面厮混的小人物,我带着这么紧要的消息前来,你们老爷却拒而不见,怎么着?这是要坐视郑家陷入破家灭门的危难当中而不顾吗?”
孙老爷此言一出,吕公子喊出来的话也立时改了内容:“郑统要坐视郑家破家灭门而不顾吗!”
这一句比之前两句说得更为具体,也更为耸人听闻。
其余人等一时竟也不知是继续喊之前的,还是跟着吕公子再喊新的,声音也就跟着弱了、乱了起来。
还未待吕公子将众人言语做一个整齐的调度,郑宅大门就再次打开,郑统终于舍得露面了。
“孙老爷这是从哪新学了卜卦算命的本领,到我家门口卖弄来了?”郑统沉着脸说道。
“让让。”孙老爷见终于把郑统喊了出来,连忙喝开手下,露出脸来,“我没有你郑老爷本事高,方才还不在府中,这会儿飞檐走壁返了回来,脸不红气不喘,明显是我算得不对,你这身体且还能活呢。”
郑统哼了一声:“我懒得与你扯这些闲话,咱两家多少日都未曾见过了?你今日到底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