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全都不值一提。
只是现在,此事还尚不周全。
“驾部郎中”仍是一副难说是激动还是惧怕的样子,指着棺木,说道:“刘太守,你如何会…如此啊?”
后面的话他不用说,刘著自然明白。
这太守干脆直接按住“驾部郎中”的手腕,让他平静一些,又诚恳道:“我知道此人身份之后,也是如大人这般,情状比大人更甚,整整一日都茫然不知所措。但其中的详细缘由,带我上京后,再与大殿下一一禀明。”
“驾部郎中”却摇头道:“此事事关重大,刘太守既本不愿入京,便可暂留潼城。由我回京亲自禀明殿下,才算妥当。”
“驾部郎中”这样说,便是因为刘著在方才讲的事情当中,分明是个不让寸功的人,这种天大的功劳,他绝不可能拱手让人,他争这一争,便是要刘著打消其他顾虑,一心赶往京城。
果然,刘著见他这样说,急忙言道:“大人亲自回禀殿下固然是好,只是其中事由颇为庞杂,一时半刻下官也无法讲明,等到了京中,殿下如若问起,恐怕大人说不清楚,反而会引来什么别的麻烦。”
在“驾部郎中”看来,刘著这是争功心切,也不管借口合不合理了。
二人又来往了几个来回。“驾部郎中”终于还是松了口:“此去连州路途遥远,太守一人,我着实不太放心,不如这样,我这边的人手你再多带去一些,同时,我也写封书信呈给殿下,权当是为太守做个引荐。”
此话算是做了退让,刘著也不好拒绝,只能假作情愿的同意了。
“驾部郎中”也不耽误,当着刘著的面便将书信书写完成。
信中也未提及其它,只说刘太守一心想要为殿下分忧,更有一事要当面禀明殿下云云。
刘著见他信中所写,明显颇为得意。“驾部郎中”心中暗笑这一朝得势的边陲太守没见过世面,不识得形势。
两位殿下的争斗都摆在明面上这么久了,为何却从未伤及彼此性命。无非是朝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