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文良走进来关好门,把茶罐子递给了旁边的侍女。
灶台上的砂锅中,熬了一个时辰的鱼汤翻滚着热气,蒸腾出一阵阵的鲜香。一旁,温故用手里的小木槌轻轻敲打着案板上的鱼糜。
知夏将温故敲好的鱼糜置于案上,裹上红薯粉,擀得轻薄透亮,双手轻轻将鱼糜皮抬起,果不其然,宣纸似的鱼皮从中裂开。
“哎呀!”知夏叫了一声,将已经裂开的鱼皮放到一旁。
边上废掉的鱼糜已经堆得像座小山一样了。
知夏又裹了一团,小心翼翼地擀着,一边抱怨:“小姐啊,这都忙了一个时辰了,才擀出这么二十几个,太难了。”
“二十几个了吗?”温故停下手上的动作,向文良问道,“文叔,杨老爷一顿能要吃多少个馄饨?”
文良应道:“那管家说,杨老爷胃口不好,一顿也能吃二十几个。”
温故笑了笑:“那够了。”
说罢放下木槌,将知夏擀好的鱼糜薄皮拾起,用木勺挑起鱼肉馅,裹在薄皮中,两下就捏成一个馄饨。知夏想来帮忙,被温故轻轻拍开了手。
“你累了,歇着吧。”
温故怕知夏再帮下去,这顿饭到晚上也做不好。
“小姐体恤!”知夏欢喜地坐到一旁的案台上,抓起一个柿饼吃了起来,顺手递给文良一个。
文良看了看柿饼上的粉,找了双干净的筷子,夹着吃。
知夏晃着腿:“文叔,你这么爱干净,杀人的时候不怕脏手吗?”
文良三两口把柿饼吃下:“干净的时候少,所以能干净的时候,才要尽量干净。”
温故仔细地包着馄饨,像真是个厨娘一样,满心只想着让吃这道菜的人能够满意。
“食客找到了吗?”温故把包好的馄饨置于案上,整整齐齐的摆好。
知夏回道:“刚才周通来说,在狗洞外把杨老爷拦回来了,这会应该在正厅等着用饭呢。杨老爷这么养尊处优的一个人,还能知道自家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