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把了一下楼司瑾的脉,先是点头,再是皱眉,“你是不是运功了?”
“我刚试了一下。”楼司瑾如实回答道。
“我是不是说过,你的毒没解之前,不可运功?”花酒酒凉凉的看着他。
这可真是个不听话的病人。
“不会了。”楼司瑾如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垂着脑袋,虚心受教。
“这才对。”花酒酒满意的点头。
医生都喜欢听话的病人。
“好了,别说话,我替你将针取出。”花酒酒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开口说道。
楼司瑾就乖乖的躺在床上。
花酒酒小心翼翼的取出银针。
取出倒是没有什么异常,花酒酒也就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是成功了。
直到收起最后一根银针,楼司瑾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花酒酒欣喜的看着他,“太好了,成功了!”这样她之后就可以按照这个解法给他解毒了。
楼司瑾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和她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然后眼前一片乌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花酒酒的身子被鲜血喷了个正着,顿时染上片片鲜红的雪花,她也没时间管这些,紧张的拉住楼司瑾,“阿瑾,你怎么了?”
楼司瑾没有回应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花酒酒惊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握,直接把她吓得脸都白了起来。
竟然没有脉搏跳动!
不可能!
花酒酒瞳孔一缩。
她爬上床,跪在楼司瑾跟前,双手按压着他的胸膛,给他进行抢救。
似乎是拉回来他些许生气。
可还远远不够!
“阿瑾,你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花酒酒慌乱的喊着。
哪里出错了?
她不知道。
她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