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的,都爱跟她说话,还老是跟男人往地里跑,后来就遭报应了,得了精神病,前阵子在医院里跳楼自杀了,现在他们家人还要跟医院打官司,让医院赔钱,你们说缺不缺德?”
“还有个叫赵宏的男人,跟那得了精神病的女人走得近,也被传染了……”
老太太说的唾沫横飞。
我对曲朝露和胡光一使了眼色,离开了庙宇,后山也没去。
“我觉得很奇怪。”胡光一皱眉说:“那老太太说的要是真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保佑,而是惩罚。”
“这就是惩罚。”我肯定的说。
我没跟他们仔细解释,而是带着他们回到镇子里,借着买水,找了个稍微年轻的女人,把那老太太说的话当成玩笑似的跟她说了。
“姐,这是真的吗?”我好奇地问。
女人撇撇嘴,“你们别听她胡说,我们镇子的树神说护佑平安的,可不管这些事,再说自杀的韩柔也不是因为勾搭男人,况且韩柔也没勾搭男人。”
“那是怎么回事啊?”我一脸单纯的追问。
女人说:“韩柔是回家乡创业的大学生,跟村里几个年轻人合计着要租村头的地种蔬菜供应到江阴市,当时她起早贪黑的在忙这些,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下午去地里一直到半夜都没回来,等被人找到的时候,就晕倒在后山的杏树林子里。”
女人说到这里猛地一顿,就没再往下说。
但这些信息也够了。
我领着曲朝露和胡光一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你们怎么想的?”我问他们。
曲朝露说:“咱们没去山上的杏树林子,那里的情况不确定,但是那树神庙里什么都没有,那棵柳树就是一棵年头久的柳树,没成精。”
胡光一点头,附和道:“确实是。”
“那咱们就把树神庙放到一边,把重点放在山上的杏树林子里。”我沉声说:“今天在树神庙前遇见的那孩子很奇怪,晚上我要先去她家里看看,我怀疑她就是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