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乱了。”
我诧异的看向他。
“不然那些高高在上,蔑视世人与众鬼怪的上位者根本不会屈尊降贵,偷偷摸摸的上来。”他嘲讽道。
我试着问:“你知道刚才在旅馆老板身上的是谁?”
许余年摇头,“不知道。”
“……”
我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他啥都知道。
在小旅馆睡了一觉,我们开车回江阴、
由于车上放着那扇有脚印的门,许余年和沈大友都不肯坐车,宁愿提灯走阴路。
沈大友苦着脸,跟我诉苦:“你不知道阴路有多可怕,黑漆漆的,周围都是那些永不超生的厉鬼在哭嚎惨叫,稍不注意就会被他们拖走,每次走阴路,我都心惊胆战的。”
那么可怕?
“可是你不也是鬼吗?”我无语的说。
而且,他还是挺厉害的鬼。
沈大友瞪眼,“那能一样吗?我是个能分辨是非,尊老爱幼的好鬼,他们被困多年,早就丧失神智。”
“那……要不你跟我一块坐车?我把那扇门用布盖上。”我说。
他垮了脸,“算了吧,我还是走阴路更安全。”
我心中愕然,他居然那么怕那扇门。
我还要趁机套套话,结果许余年喊了沈大友一声,他耷拉着脑袋跟许余年一块上路了。
这许余年一定是故意的。
他这个没香火了。
虽说阴路可怕,但速度快,我和杜涛回到食玩的时候,沈大友已经悠闲的坐在躺椅上跟人唠嗑了。
我直接把那扇门搬到我的房间,用布垫着,放到床底。
现在我很有安全感。
刚放好那扇门,杜涛就过来找我,说钱医生不见了。
“嗯。”我应了声,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在棒槌山上,饶夜炀肯定是发现我了。
钱医生要是受他的控制,定会在我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看来,钱医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