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可每到了晚上十一二点,宣美又会哭着给他打电话道歉,说自己不想买那些东西。
“前天晚上十一点多,我们两个打电话,我说带她去找我爸看看,她当时同意了,谁知道第二天就跟我说要分手,态度强硬,我看她情绪不对,也不敢纠缠她,就假装同意了,后来发现她的药和旧手机还在我这,我就想着给她送过来,顺便看看她的情况,谁知道她会……”
江亚泽痛苦的低下头,“今天我偶然在她手机发现这段视频,当时涛子就在我旁边,他说宣美可能是被缠上了,就带着我来找你,说是你会看脏。”
杜涛忙着说:“亚泽他爸是我家疗养院的顾问,我跟亚泽从小就认识,而且你们没有看见窗户外的那张脸吗?”
我犹豫了下,问:“她住在啥地方?”
就算他们不来找我,我也想管这事,好好一个人在我眼前摔死,我没法当没看见。
而且她死的确实蹊跷。
我房间的窗户跟教室窗户差不多高,我特地站在窗户前试过,背靠窗户站着,单靠自己的力气往外仰,很难掉出去,至少要坐在窗台上。
江亚泽说:“宣美在校外租了房子,我带你们过去。”
宣美租的房子在学校后面的职工家属区,是个小开间,我一进门就忍不住喟叹一声,觉得很舒服。
这种想法刚出现在脑袋里,我就浑身一激灵,能让我觉得舒服的地方,都是有阴物的。
我心情有些沉重,在屋里转了一圈,在宣美的床底发现一缕未散的鬼气。
杜涛一直跟在我身后,看我往床底看,直接往地上一趴,从床底拖出来一个黑袋子。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姻缘娘娘的牌位。
“我去,这东西怎么在这?”杜涛把牌位扔的老远,惊呼道。
江亚泽解释说:“这是宣美特地去滨河县求来的,说是能保佑男女关系和睦,不吵架,她性格敏感,跟我在一起老是没有安全感,她跟我说了很多次,我就由着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