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火也起来了,不服气的嚷道:“打小你都没管我,现在也用不着你管。”
“你当我想管?谁让你是我的种?你不爱跟着卢老就老实上学,鑫源小区的事你别插手,孙大勇在哄你给他卖命,长点脑子吧。”
我气的眼泪掉了出来,不想再跟他说啥,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越想越委屈,眼泪掉的越欢。
正哭着,孙大勇走了过来:“妹子,这咋抹泪了?有人欺负你?”
我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通,闷头往巷子外走。
孙大勇也识趣的没再问。
直到车开出市区,我才缓过来,扭头幽幽的盯着孙大勇。
他被我看得挺不自在,拨拉两下稀疏的刘海,“看我干啥?”
“你认识我爸,你们最近还有联系。”我肯定的说,从刚才我爸的话里,他不但认识孙大勇,还知道孙大勇在干啥。
孙大勇紧张的看我一眼,“你听我解释。”
我点头,淡定道:“我听,你说。”
他被我噎了一下,说:“我跟你爸都知道对方,但我们两个人没有联系,是我们的工作有些关联。”
看他说得含糊,我就知道他有些话没法跟我说,我再问也没啥意思。
孙大勇看着不靠谱,其实很精明,嘴也严。
三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湘河镇,孙大勇先找好住的宾馆,把车停好,这才领着我去找从村里搬走的那家人。
看他这样子,今晚是不回去了。
那家人住在湘河镇的东边,家里就剩下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和手脚畸形的男人。
男人叫林文强,一听我们要打听村里的事,就冷了下脸要往外撵我们,还是孙大勇掏出两千块钱,说他要是告诉我们,钱就归他。
林文强一双眼睛通红,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老人,最终点了头。
“当初统计户籍的时候,我们报上去的是林家村。”林文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其实那是村长临时起的,百十年前我们村叫送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