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脸上的愁容更重了。
见此,村长又担忧起来,“你这么发愁,是那讨债的东西不好解决?”他一脸的不相信,“你干不过那东西?那咱村里人怎么办?”
“不是干不过,而是欠下的债本就该还,黄皮子记仇,就是我不还,将来晓晓也得替我还。”爷爷手里捻着旱烟卷,说:“村里人没事,强子和老杨头遭难是因为他们都是当初帮过我的人,那东西一个一个找过来,我估摸着下一个就是我了……”
话说到这里,爷爷的神情突然僵住,腾地一下站起来,手里的旱烟都被捏碎了,“糟了,红丽要出事。”
红丽出村长的侄女,听到这话,村长也躺不住了,急忙问:“这关红丽啥事?”
我也是愣了下,纳闷的看向爷爷。
按辈分我得叫红丽一声姑,她去年嫁到石坝子村,爷爷口中的那事都是十年前的,那会红丽才十来岁,怎么还有她的事?
“当时我们杀那黄皮子的时候正好红丽路过瞅见了。”爷爷把碎掉的旱烟卷塞进兜里,急匆匆的往外走,边走边说:“强子和老杨头都出了事,那东西要是不来找我八成就是去找红丽了,我去看看红丽。”
村长躺不住了,趿拉着鞋要跟着一块去。
我反应过来,也追了上去。
爷爷不愿意让村长去,说他应该好好躺着,可村长跟爷爷一样的倔脾气,加上红丽是他亲侄女,根本劝不回去。
爷爷叹口气,在兜里掏出个木质的衣扣子递给村长,说:“你拿着,这是被雷劈过的桃木磨出来的,能辟邪。”
村长犹豫了下,接了过去。
石坝子村跟我们村隔了两座山头,可要是顺着前不久刚修平整的土路走得两三个小时,我们着急,直接从山上抄小路过去,紧赶慢赶终于在十点多到了石坝子村外。
刚到村口就看见村里呼呼啦啦的出来不少人,领头的就是红丽男人。
红丽男人双眼通红,扛着一把镐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