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之的心思也就跟着飘到了楼上，跟南烟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互动。
所以现在让他想，他根本都想不出来。
南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她以前学习很好，后来学习成绩下滑了，我妈还一度怀疑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家长可能都会有这样的担忧，南烟初二初三的时候成绩下滑的幅度比较大，那个时候小姑娘情窦初开的，谈恋爱也正常。
只是程茗玉吓得够呛，有一段时间经常往南烟学校。
结果老师说她挺规矩，没什么不对劲儿，班级里倒是有几个男孩子对南烟比较引殷勤，不过南烟明显是没搭理他们。
程茗玉后来还观察了南烟一段时间，好像还偷偷去南烟房间里检查了一下。
应该是什么消息都没翻出来，所以最后她也就只能做作罢。
顾延之说，“你姐以前人缘好像确实不错。”
是不错，因为南烟本人比较聪明，她初中的时候好像男生女生朋友有很多，那时候家里电话经常响，都是找南烟的。
也经常有人会约南烟出去玩，或者同学过生日也会邀请他。
相比之下，南希就显得差劲很多了，从来没有人来着找她，也没人邀请她参加任何活动。
后来南烟慢慢长大，朋友却越来越少了。
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开始跟着顾延之了，所以和平时的朋友渐渐的都不怎么来往。
程茗玉从前还问过南烟，为什么他的那些小姐妹都不来找她了。
南烟每次都是含含糊糊的说人家忙，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儿。
南希把顾延之的手拉过来，捏着他的手指，“后来南烟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交心的朋友没几个，但是人缘应该还是不错。”
她不得罪人，即便是跟人家算不上推心置腹的朋友，但也面子上过得去。
顾延之侧身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没什么朋友，我从小到大都没几个朋友，除了现在的老潘和老薛，身边也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