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茗玉的最后一句话是有一些含糊的。
什么叫做也就值了？
南希有一瞬间想到了南烟，她不信程茗玉不知道南烟喜欢顾延之，程茗玉这么敏感的人，还有向来关心南烟。
怎么可能会什么都察觉不出来。
所以她最后一句话，兴许是有一些感慨的成分在吧。
南烟没跟顾延之一起，而顾延之跟她的日子过得还可以，这么里外里的算一下，似乎也真的就是值了。
程茗玉站起来，还是慢慢悠悠的各处都看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哼笑了一声。
再接着她直接出去，上了自己的车，开车走了。
南希等着她出门，才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她被影响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缓了一口气，靠在了靠在了椅背上。
程茗玉过来这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大堆，也没提之前两个人吵架的事儿，提了一下顾延之，但是也没提顾延之昨天跟她说了什么。
所以她这么过来一趟的目的，南希有点没想明白。
等了一会儿，她把桌子收拾了一下，从餐厅出去。
看时间的话也离这中午不太久了。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她又上楼去把自己的书拿出来。
另一边的顾延之坐在包间里，翘着腿，嘴角叼着烟。
包间的窗帘拉着，屋子里开了一盏灯，不是特别明亮，有一些暗沉，但能看清楚大部分的情况。
他的面前跪着个男人，男人被揍的鼻青脸肿的。
顾延之微微垂下视线，看着他，“所以呢。”
男人想爬起来，但是旁边有人过来，抬脚踩在了他撑在地面的手上。
于是他的动作顿了顿又停了下来。
过了几秒钟，他抬头看着顾延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延之哼笑了一声，“给你机会你不要。”
说完他把剩下的半截烟拿下来，扔在旁边空着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