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句来。
于是整场饭局,她就只能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的观察对面的那两个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或者也可以说非常糟糕。
南希依稀记得自己曾暗自做过好多次的决定,以后再有这样的场合,她坚决不来了。
有些场合她看了难受,又何必委屈自己还要再去看。
可是,这样的决定也就是在当下能坚定一些,下一次再遇到两家聚餐的情况,她还是会乖乖的过去。
南希在梦境里挣扎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虚无。
于是梦境里的感受就更加的真实。
那种感觉用言语无法表达,很着急,很烦躁,很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通通夹杂过来。
南希缓了缓,翻了个身,面对着顾延之。
她想起今天餐桌上的南烟了。
都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南烟这种算不算是出来还了。
当年她可是挺得意的,如她今天所说,她早就看出来自己对顾延之的那点心思了。
所以也说不准她当初对顾延之表现的那么亲昵,是有一些给自己看的成分在。
这么想了一会儿她又重新闭上眼睛,朝着顾延之怀里凑了过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靠药物辅助睡眠了,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跟顾延之稍微一接触就反胃恶心。
所以之前的那些病症应该是慢慢的都退了?
南希觉得自己应该抽空去方毅行那边看一看,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恢复正常了,这种情况她说不准。
之前那些年在方毅行那边干预性治疗,每次她都觉得自己好转了,可过不了多久情况又会变得恶劣。
她已经怕了,不敢自己给自己诊断了。
南希接下来这一觉睡得就比较安稳了,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被顾延之给弄醒。
顾延之醒来就缠着她,这次是说什么都不好使。
南希说她没睡醒,想往后拖一拖,顾延之根本不信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