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倒不是因为被欺负,实在是羞耻心作祟,生怕有人进来或者听到什么。
听到厉侯善的问话,她以为这事有了转机,想着对方可能会顾虑到姨妈的关系放过她,于是亮着双眼点头,“对啊,那你快——”
说到一半的话,祝桃猛地狠抽一口气。
看着始作俑者,她嘴角下垂,不管不顾地哭了出来。
这下是欺负狠了,厉侯善理智回笼,赶紧将人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低着身和她平视。
“没人软软,外面没人。”厉侯善亲着她流线似的泪珠,轻哄着。
祝桃哪还有时间听他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羞耻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厉侯善强忍着哄了半天,祝桃较着劲说什么都不听,他一说她就哭的更大声,这时候倒不怕别人听见了。
眼看她脚上开始有力道地踹他,厉侯善叹了口气。
祝桃更来劲了,“你完了厉侯善,你今天就等着睡……”
“不说实话。”
厉侯善轻轻吐气,像是老师在责怪学生。
然后祝桃哭的更厉害了。
她伸手求饶,软着嗓子专挑厉侯善喜欢的话说。
头抵着厉侯善的肩窝不停催促。
厉侯善从上而下地看着她,深情浓重像化不开的墨,看的祝桃脸一红,半撑起身子,抬头飞快亲了他一口,又抵在了肩窝处。
厉侯善笑了出来:“这就完了?”
祝桃怒了:“你还想要什么!”
大有一副我都这么配合了你不要不知足的不满。
......
结束后,厉侯善肩上一道深深的牙印。
把人抱进浴室,祝桃连手指头都懒得动,还能有力气去踹他。
杨成看着对面后脑对着后脑,多看对方一眼就能倒霉半辈子的两位经理,又抬头看了眼时间。
又半个小时后,厉总终于出了办公室。
两个经理像是见到救兵,攥着报告上前,都想先提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