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咳嗽,吓得祝桃立马从厉侯善腿上下来,赶紧跑到客厅去陪着看电视。
厉侯善回味似的揉了揉耳珠,小妮子咬的还挺疼。
四个人一口茶不喝,正襟危坐,活生生把春节晚会看出了董事会换届的严肃。
厉侯善拿着茶壶拎着杯,给几个人倒了水,这气氛才算正常点。
小品没有多少,全是唱歌的,祝桃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困了,眼皮直往下耷拉。
过年要守到十二点,倒数十年跟着说新年快乐才有年味。大家都挺着,老爷子也木着脸看呢,她不能睡着。
于是半眯着眼掐了掐自己胳膊,但半天没反应过疼来,可能是太困了掐的不够疼吧,祝桃边想边用力掐了把。
还是不疼啊。
祝桃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在梦中了,再伸手时,手腕被捉住。
厉侯善无奈耳语:“软软,咱们有事说事好么,突然家暴我有点不太适应……”
祝桃清醒了几分,低头愣愣看去,自己掐的哪是自己,厉侯善胳膊上被掐的红了一大块儿。
一家人都在,祝桃不好撒娇,只好蹭了蹭他肩膀,仰头小声边问边打哈欠:“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也乐意。”厉侯善拇指揩掉她眼尾的生理泪珠,手穿过祝桃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干嘛去?晚会还没完呢。”厉老正被相声逗乐了,厉侯善突然抱着人起身,他抬着眉问道。
厉侯善头也没回:“不是让我加把劲儿么,我这就去。”
真是不把别人当人看了。
直接上楼了,祝桃头都不敢冒。
厉侯善才不管这个,自己媳妇困成这样了,让她睡觉才是紧要的。回头给老爷子补个青瓷花瓶就是了。
目前没得到心头爱的老爷子扭身就把拐杖投标似的扔了出去,没碰到人,砸在地上一声巨响。
身子一挨上床,祝桃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枕头,转眼就要睡过去。
“去洗个脸换件衣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