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att Regency Chicago酒店,高逡只开了一件客房,三天。
倒不是他不愿意多开,虽然他也说不上富裕,但这点钱他还是出的起的,而且他也愿意多开两间,毕竟他要训练,人多了施展不开。
但可惜的是,只剩下了一间客房,有心无力,好在是双人间,算上多要的一床被子,也勉强够睡。
一间双人房一天250美元,一千五百多,不便宜。
很快,就度过了两天的时间。
高逡不经常出门,芬格尔倒是经常出门,好在酒店的房间电视能打开,看看电视也就混过去了。
这天晚上,高逡正欲叫醒睡着的路明非和芬格尔,却看见路明非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然后落到了在地上酣睡的芬格尔身上。
芬格尔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也跟着跳起来。
“你搞什么啊你,不睡觉啦!你好像一只受惊的跳蚤!”他忍不住发牢骚,他睡意朦胧的转过头,却正好看见穿着一身正装的高逡。
“嗯?搞什么?”
路明非摇摇头,一下子醒了。
“不是梦吗……”他喃喃自语。
“在想什么?”高逡开了灯。
“准备走了,刚才收到的短信,列车到了,还能等我们一会儿。”
高逡在一旁言简意赅说明情况。
“正好想喊你们,没想到发生这种情况,收拾东西吧。”
他用手拎起一包路明非的行李,芬格尔也拎上一部分,他读了八年了,几乎没什么需要带上的东西。
一行人大包小包的走向火车站。
路上,芬格尔和路明非嬉戏打闹,高逡沉默寡言,他偶尔看一眼路明非,又继续埋头赶路。
大概是见到路鸣泽了吧。
他心里估计。
原著中就是在火车站的夜晚第一次见到路鸣泽,虽然地点不同,但时间大概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赶到了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