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书张嘴咬下不知名的硬物,有点像饼干,十分干硬很难嚼,是压缩饼干吗?
本来嘴巴就干还吃压缩饼干,干的根本咽不下去。
“我要喝水。”
“女人就是麻烦。”
男人不耐烦的应答,还是把水递到江若书嘴边。
江若书犹如难民般不停的喝水,不少水从嘴角溢出湿了半张脸,她毫不在意尽量多喝水。
谁知道下次再喝水会是什么时候。
几秒钟的工夫,一瓶矿泉水全都喝完。
“我还要水。”
“先把饼干吃了。”
江若书狼吞虎咽的吃着饼干,生怕时间一长男人就改变主意。
吃完饼干,男人又大发善心的给她喝了瓶水。
吃完后,男人带着江若书往外走。
即便眼睛上蒙着黑布,江若书也能感觉到光亮以及耳边嘈杂的英语谈话声。
她被带到了国外?
“先生,咱们这是要去哪?”
没人回应,江若书不安的继续问:“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么要抓我?”
“先生只要你放我离开,我答应你任何条件。”
任凭江若书说什么,男人都一言不发。
想必这个男人就像唐风一样对上司忠心耿耿,无论什么诱人的条件都不会叛变。
与其说废话不如省点口水。
坐上车,从真皮座垫跟汽车引擎声分辨出,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外国人还非常有钱。
绑架她的人到底是谁?
大约行驶一小时的时间,轿车停下。
江若书以为会马上见到绑架她的人,谁知道她被关入阴冷潮湿的密室内。
双手终于重获自由,她扯下黑布,密室铁门正好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亮。
不大的密室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亮光还是从接近天花板处的小正方形的窗户里透进来。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