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房间，到隔壁，司悦灵敲门，“麻烦你帮我们隔壁房间清扫一下。”
酒店清洁阿姨没说什么，拿起吸尘器跟司悦灵走到隔壁房间。
江若书闪身进入，房间里弥漫着糜烂的气息，她强忍着胃部不适在枕头上找到一根黑色短发，吴美茵是棕红色长卷发，跟周国华的头发很好分辨，她抽出纸巾小心翼翼的包裹好放入口袋。
按照习惯，吴美茵率先走出酒店。
周国华离开时，路过前台询问道：“605或者607房间有人住吗？”
“麻烦稍等一下。”前台小姐调出记录，“605有人住。”
“住进去多久？”他们为了保密性都会挑选隔壁两间房没人的房间。
“六点十分开的房间。”
他们是六点开的房间，相隔十分钟，周国华继续询问：“开房的人名字叫什么？”
“对不起，涉及顾客的隐私我们不能回答。”
周国华转身进电梯直上六楼，805的房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806里有个清洁阿姨。
“有没有看到805的人？”
“有，刚还叫我过去帮忙打扫了一下。”
“长什么样？”
“两个小姑娘身材特别高挑，长得都很漂亮。”
周国华从网上找出江若书的照片递给酒店清洁阿姨看，“其中一个是不是长这样？”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记性不好，反正就是挺漂亮的两个小姑娘。”她只想着快点打扫完去下个房间，并没有特别注意站在门口的女生。
周国华神色晦暗，“谢谢。”
……
司悦灵坐上车，把一杯热可可递给正在看视频的江若书。
江若书接过，“谢谢。”
她喝了几口热身体，一只手伸过拿走手机退出页面，“这么低俗的视频不利于胎教。”
“知道了，以后不看，我发给你一份。”
“别，我怕长针眼。”
“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