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孩子更为敏感,担心受到排斥造成心里阴影。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理事长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堂堂以自身的人格魅力跟小朋友们打成一片,大家都忘记他是平民生的身份。
整个幼儿园只有理事长知道堂堂的身份,看到他脸被抓花,登时心惊胆战,盘算着怎么跟司家交代,“曾女士,凡是都有前因后果,等我了解清楚再说。”
曾雅娴愤愤不满,“很简单,司墨堂毫无理由的打我儿子。”
听到司字,理事长脊背一阵发凉,透过堂堂稚嫩的小脸仿佛看到司寒骁冷若冰霜的面瘫脸,强忍着心里的恶寒,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司同学,你为什么要打人?”
堂堂目光阴冷,“他骂我是私生子,还骂妈妈是小三。”
语气糅杂着冰渣般的冷意,在场的大人都不禁被堂堂摄人的气势所惊到。
四五岁的孩子知道“小三”这个词不难猜出是父母教的。
大家看向曾雅娴的眼光变了。
江若书明白,上次的新闻对孩子也造成了影响,她心疼的抱住堂堂,小声安慰:“堂堂不是私生子,堂堂是我跟你爸爸的宝贝。对不起,是我们没照顾好你,对不起……”
堂堂搂住江若书的脖子,轻唤一声,“妈妈……”
他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想在大家面前叫江若书一声妈妈。
软糯的声音重重的抨击着江若书柔软的心房,心头一阵酸楚,堂堂是自己生的该多好。
很平凡的一幕却带着极大的感染力,几位怀孕生子的女老师不禁眼眶泛红。
理事长都不禁感动,看向跳跳问道:“跳跳,你有没有骂过堂堂?”
跳跳瘪嘴,一点也没有认错的态度,不以为然道:“我是说过,不过我也是实话实说,堂堂本来就是私生子,我看他从来都是妈妈送的,他妈妈穿的这么普通却有司机开着豪车送堂堂上学,不是小三是什么?”
堂堂没来之前,跳跳是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