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司寒骁突然说:“离那个男人远点。”
江若书疑惑,“迟胤南?”
听言,司寒骁皱紧的眉都能夹死一个苍蝇,阴鹜的眸落在她脸上,不答反问:“每个男人你都叫的这么亲密?”
除了他。
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叫他司先生或者司总。
只有上次在办公室逼她叫了声自己的名字,之后,她总是回避。
江若书有点无法理解司寒骁的脑回路,“你认为叫名字就是亲密?”
她真诚的问,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这么一问让司寒骁语塞,貌似叫名字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可自己就是生气!
她在区别待遇,在她心中刚认识的男人地位都比他高。
司寒骁细不可闻的冷哼一声。
在针落可闻的车厢内清晰的传入江若书耳中,她纳闷的摸了摸鼻子,头转向车外。
司机大概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开启车内音乐缓解氛围。
半晌,司寒骁再次出声,“别跟他走太近。”
几乎想也没想,江若书脱口而出,“为什么?”
虽然跟迟胤南认识的时间不久,但从刚才接触来看,迟胤南性格豪爽还乐于助人。
司寒骁多少了解江若书的性格,倔脾气更相信自己所了解到的,“迟胤南在京都的风评不好。”稍顿,在江若书反驳之前又说:“若书,从商多年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接触一会我就能把对方性格摸的七七八八。”
后面的话,江若书自动屏蔽,脑子里不停回放司寒骁喊的那句‘若书’。
低沉又富有磁性,好听的让人全身酥麻。
轿车离小区大门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停下。
江若书打开车门,下车时对司寒骁说:“看的人多了,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说完,她下车“嘭”的关上车门。
司寒骁脸色难看。
这段时间对她好了点,她就脾气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