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骁冷酷,不留情面的火上浇油,“身为医生,叙利亚欢迎你。”
唐药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骁爷,老爷问话我不能不回。”老爷问起的时候,他以为老爷担心骁爷的病情直言不讳,谁知会安插个女秘书把他推到刀尖上。
唐风打电话告诉他的时候,他都准备跑路了。
司寒骁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的火光映入他黝黑的眸子里,染上一抹肃杀,“你似乎分不清谁才是你的上司。”
一字一句,夹杂着愠怒。
唐药跟在司寒骁身边多年,知道触及到他底线,认命的不说话。
司寒骁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不咸不淡的问:“他都问你什么了?”
刚才的话除了生气还有警告,警告他不许有任何隐瞒,唐药心里叫苦不迭,这对父子耍起心机一个比一个狠,可怜他成了牺牲品。
“老爷问骁爷的病情如何治疗,我如实所说,单靠……江若书是不行的容易产生依赖心理,需要尝试的跟其他女生相处。前提情况下,江若书在场。”
闻言,司寒骁危险的眯起双眸。
父亲让唐风带话,只要他辞掉白诗澜,江若书也要离开司皇集团。
现在看来不过是虚张声势。
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司寒骁弹了弹烟灰,出声道:“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许踏出房门。”
唐药惊喜万分,“是,骁爷。”
挂了电话,司寒骁英气的剑眉微蹙,偏头看向玻璃门外站着一名扎着半丸子头的年轻女生。
她对上司寒骁的视线立马低下头,局促不安的搅着手指。
司寒骁狭长的眼尾一压,溢出丝丝冷意。
他摁灭烟头,把烟蒂扔进垃圾桶,单手插袋沉步走出休息区,在白诗澜身边顿住脚步,“我清楚你的目的,只要你安分守己就可一直在司皇待下去。”
丢下这句话,他大步流星的离开。
白诗澜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