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醒醒。”想到办法,江若书事不宜迟的叫醒堂堂。
堂堂不悦的皱起眉头,脸一偏,埋入江若书的心口处,清冽的幽香扑鼻而来,莫名地让人心安。
江若书有些尴尬,堂堂虽然小但也是男生,还是第一次有异性埋在她胸口处。堂堂的侧脸跟司寒骁极像,仿佛看到司寒骁窝在她胸口处,导致她小脸一红,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
她伸手扶住堂堂的头,身子后倾。
没了让人心安的幽香,堂堂不高兴的睁眼,黑眸里布满不符合年龄的冷漠。
这样冷漠的眼神触动江若书的心。
是怎样的生活环境才会造成心思成熟、性冷孤傲的堂堂?
简直是司寒骁的翻版。
“堂堂,我想到个办法。你待会叫人,我躲在门口把人打晕好趁机逃跑。”江若书说道。
堂堂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不发一语。
江若书误以为他害怕,还没从刚才的惊恐中回神,轻声细语的安抚,“堂堂你发烧了,情况随时都有可能严重,我们不能在这坐以待毙。若是失败我缠住他们你赶紧跑,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办法联系上司总。”
外面天色已暗,堂堂人小,找个地方藏起来躲过追踪应该不是难事。
江若书推开抵住房门的茶几,拿起角落里的木质扫帚,练了练水,站在房门后。
她朝堂堂比划“OK”的手势,紧张地握紧扫帚。
“为什么替我着想?”蓦地,堂堂略带嘶哑的嗓音在针落可闻的房内响起,他抬头目光如炬的看着江若书说:“我故意耍你还连累你,你应该讨厌我才是。”
“幸亏有自知之明不算无药可救。”江若书看着他脖子上凝固的血迹,抿唇道:“你勇敢的挺身而出,我也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
堂堂干燥的唇瓣微张,神色复杂的敛眸,嗤笑一声,“你是想讨好司寒骁吧。”
江若书:“……”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都这么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