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还研究了许久,但真要去找个人试试,又没劲了,就不曾有过实战,可现在……
卫凌修飞快地脱掉了言景则的外衣,又去脱言景则的裤子。
言景则松了一口气。卫凌修被他亲了,还记得要给他脱衣服脱裤子,大概对他……并不排斥?
这样就好!
等等,这样不太好!他最近火气特别大,所以很容易就会起反应,这……这……
言景则“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把自己某些情况压在身下不让人看到。
卫凌修被言景则吓了一跳,但言景则这样子,他就不好去脱言景则的衣服了……
想了想,卫凌修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言景则虽然趴下了,但头却朝着卫凌修这边看。
虽说因为天太黑看不清卫凌修的模样,但卫凌修在做什么,言景则大致还是能猜到的。
卫凌修在脱衣服!
卫凌修为什么要脱衣服?他这是想做什么?
言景则有点懵,甚至想要开口询问,但他在装醉,这时候却也不好说话。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言景则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了。
周松也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冒火了。
他南下之后,就在隔壁南州府做学政。
南州府距离东谷县很近,一日就能到,但往来的人还是不多的,他在南州府也就得不到东谷县的消息,再加上作为院试主考官,他在出题之后要谨言慎行少出门,科考期间更要与考生待在一起,因此他一直没空来东谷县。
直到南州府的院试结束。
院试结束后,他设宴邀请南州府的秀才,还跟这些人聊了聊,结果就是这一聊,他突然得知其中一个秀才,母亲是东谷县人,之前还在东谷县求学。
周松当即把人叫到跟前,询问卫家的情况。
当年他父亲要把他姐姐要嫁给卫志远,他就很不愿意,可惜他当时年少,人微言轻,他父亲根本不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