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奇水看到的这封长信,是王远所奉上,上面记载了这几年郎陵的变化,以及新下永山的一些施政措施。
这等情报,放在任何时候都是秘密,但王远出使之前,还是征得了李隆的同意, 可以给孙奇水看。
“兴平五年郎陵郡新增丁口二万二千余人,兴平六年郎陵郡新增丁口四万五千余人……”
“……税率三十税一,兴平六年郎陵全郡大丰,仓储充盈,百姓一日可食三餐……”
“全郡设置小学、县学等公办学校体系……”
“兴平六年新增置安济坊十五所,养民之贫病者;设立慈幼局及居养院,收留幼儿孤老……”
什么是大治,郎陵就是大治, 甚至可以说大虞巅峰时期, 如郎陵这样的大治之郡都少有。
“这些情况是真是假,您应该心里有数,想必我家主君这些年的施政您在湘郡也应该知晓一二。”王远自信地说道。
孙奇水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荆南总共就这么几方势力,之前无论如何也会收集一些李隆的情报。
可以说王远提供给他的这封长信,里面的数据八九不离十,大概率都是真的。
孙奇水语气复杂地说道:“说到底李隆和党奉其实都是一丘之貉,但李隆更为爱民,既然无法我没那个能力护境安民,那就退位让贤吧。”
听闻此话,王远当即一喜,脸上兴奋的潮红表现出了他内心的激动之情。
但紧接着孙奇水话音一转说道:“使者别急,我还有几个条件需要你家使君答应,如果不答应那就玉石俱焚。”
王远一听孙奇水的语气,还以为是什么难以完成,比较苛刻的条件。
他试探性地说道:“您说说看?”
孙奇水十分平静地说道:“第一,善待湘郡军民,保证今后施政一如郎陵时期, 不分地域;第二,尽全力救助牧伯,查清牧伯患病真相,替他报仇;第三,我要他孤身入城,见我。”
前两条还好,可听到第三条,王远马上摇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