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呵斥道。
信使面无惧色,对着姬允拱手道:“难道堂堂一州牧伯还容不下我一区区信使吗?”
“哈哈哈哈,想不到彭庆这叛逆手下还有你这样的人才,做个信使委屈你了,不如留下当个牧府佐吏。”姬允脸色由阴转晴,大笑道。
“请牧伯恕罪,小人虽然地位卑微,但也知道忠人之事,不事二主。”信使不应。
这下堂中的其他人也对这小小的信使刮目相看了,牧府佐吏对于他来说可谓是登天之阶,他却因为恪守心中品格而不接受。
姬允叹息一声,挥了挥手道:“唉,你走吧,免得等下我变了心意。”
“这,牧伯。”有亲信脸色一变就想劝阻。
但姬允主意已定,还是放走了信使。
“牧伯,此人胸有大气魄,不是易与之辈,恐怕会放虎归山啊。”待人走后,亲信上前道。
姬允摇摇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我身为一州牧伯怎能做此言而无信之事。”
“可是牧伯,他乃叛军之人,何必……”还有人想劝说。
“尔等无需多言,心不在这,强留何意,还是赶紧商讨一下平叛方案吧。”姬允温雅的面容露出一丝不耐烦,显然不想再和手下争辩。
亲信幕僚们也不敢再劝,只是在心里叹息,也许彭庆说的对,自家牧伯这如玉君子,也许不适合做一方诸侯。
没多久,彭庆造反的消息就传到了李隆耳中,李隆当即下令三日之内完成聚兵。
“父亲,祖父的身体如何了?”一小院外,李隆脸色焦急,上前迎上刚刚出门的父亲李呈。
李呈见自家儿子的脸上挂满了担忧,本来有些恼怒的心思也压了下去。
“放心吧,你祖父还能坚持,他说你是吾家发迹的麒麟儿,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要我无条件支持。”李呈眼中的悲伤一闪而逝,拍了拍李隆的肩膀道。
祖父,唉,终究老了啊。
接着李隆看着一向放权给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