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毫无预兆地接触到过去的自己的惧怕。
似是察觉到了星琉璃的所想,来者道:“看来你对自己的过去,不能说毫无头绪,也是一无所知啊。”
“你, 知道……”星琉璃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是又一下子说不出口。
“我知道得也并不多,我与过去的你只见过一面。”对方道。
星琉璃沉默。
“我也不打算告诉你什么,你身上携带着一股很危险的气息,明智起见我其实不该接近你。不过现在也晚了。倒霉,我只是来看看我的仪式收效如何的,但是却顺路见到了你。”对方道。
“什么?”星琉璃眉头一皱,用尖锐的目光看向对方,“你说你的仪式?”
“是的,我的仪式。”对方坦然承认,“这个引发瘟疫的仪式是我帮那个人类国家布置的。人类的欲望一直很好利用,随随便便就获得了这样一片试验地。”
“你!”星琉璃咬牙,握紧了冰镰。
“不要动怒。”对方缓缓摇晃着带着头套的脑袋。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的初见,也就是唯一一面。很不错的表情,你的生命形态发生了变化,甚至能不能称为生命都另说。但是受此恩惠,你也找回了已经失去的东西,这很好,令我羡慕, 且感动。”对方的语气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完全看不出情绪的波动。
“你……”星琉璃又有些迷茫。
“我是巫妖, 不需要用人类的道德揣摩我。况且, 人类的欲望情感要比我们更加可怕。”对方继续道,“再冒昧地提点一句,这种事情你过去也做得不少,嗯,某种意义上我们是一类的。”
“我,以前做过和你一样的事情?”星琉璃瞳孔颤抖。
周围的灰色烟雾还在飘荡。
“是啊,甚至比我目前为止做过的都要大。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为之的手段而已。”眼前这个自称“巫妖”的存在,理所当然地说道。
星琉璃没有说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