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恐惧下,想向你们寻求庇护的可怜幸存者啊。”
“啧啧,你们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
“你们因为自己的一丝怀疑,竟然击杀了几个手无寸铁的幸存者,这可是好几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他们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家庭。”
“仅仅因为怀疑,你们就随意剥夺了几条生命,啧啧啧。”
老羊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又是录音机?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有本事出来真枪实弹的干一下啊?”
随后他满脸嫌弃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神经病啊,不敢出头露面,给老子在这儿玩什么道德绑架。”
“好了。”
陈伐好像没听见这些话一样,微微停顿了一下,单手拄着手杖沿着街道朝街头走去,面色平静的轻声道。
“走吧,不用管这些。”
“一个藏头露尾的小老鼠而已,等不急了就会自己跳出来。”
老羊闷哼了一下,有点憋屈道:“就是感觉有点憋屈,已经两次了,玩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难道我们还要再等他第三次吗?”
陈伐头都没回的轻摇了下头,轻柔的微风夹杂着一道好似喃喃自语般的声音一般,飘进老羊耳里。
“不会有第三次的。”
老羊耸了耸肩,最后扫了不远处的尸体一眼,也没过去查看,而是大步跟上陈伐的身子,朝那个所谓龙少的监狱走去。
而阿黄则是默默的跟了上去,身旁大黄狗鼻子贴在地面上不停的嗅着,也不知道在嗅些什么。
...
“该死,该死!”
街道一侧写字楼,十八楼落地窗面前,一个浑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情绪激动的不停将桌上杯子用力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四处溅射。
刻意压抑的尖叫声,在整个大平层的角落里时不时响起。
片刻后,这个男人才情绪稍稍缓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