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快十点了,距离那里最近的医院也有100多公里,也就是这座小军营的医院了。
打电话告诉杨礼波的是另一个杨家兄弟,他是在战斗结束后先向上级请求救援之后,第二个打给杨礼波的,所以魏武到达这里的时候,伤员也是刚刚被送到。
魏武他们赶到的时候,在一个简陋的手术室门口,医护人员正慢慢推着用白布盖上脸部的伤员,从手术室里出来。
杨礼波干嚎一声就扑了过去,被旁边一个满身血污的军人一把抱住,痛哭失声。
魏武后发先至,抢在杨礼波之前闪到了伤员的跟前,伸手探进了白布里面,立即就喝到:
“礼波,别哭了,把人再推进去!”
杨礼波一个机灵,一把推开抱着他的军人,冲一旁的医护人员大喝一声:
“闪开!”
说完,不顾目瞪口呆的众人,飞快地把伤员又推进了手术室。
魏武一边取下背包,一边道:
“出去把好门!”
杨礼波目中精光爆闪,两步就抢出门外,随手带上了手术室的门,堪堪挡住了正要冲进去的医护人员。
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大褂,伸出还戴着沾血的手套的手,指着杨礼波叫道:
“你们是什么人?赶快离开这里。
来人,把他拉开,还有里面那个。”
旁边几个军人一拥而上,就要向杨礼波扑过去。
刚才和杨礼波抱在一起的军人急忙冲到中间,背对着杨礼波,张开双臂,拦住扑上去的军人,急急地说:
“别,别误会,他是杨队长的亲侄子。”
几个作势要扑上去的军人,这才停下了,全都红着眼睛低下了头。
刚才那个说话的应该是个军医,这时态度也温和了许多,一边摘下带血的手套,一边叹气说:
“咳!年轻人,节哀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然后边解开白大褂边说: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可是,这样有用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