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当妈妈的愣了一下,跟着又点了点头,当事人鲁安琪低着头说:
“没关系的,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顾忌和害羞的。
只要先生不嫌弃就好了,我还怕这副尊荣会污了先生的眼睛呢。”
随后,三人一起进了鲁安琪的房间,魏武让鲁安琪的妈妈把床上清理干净,吩咐鲁安琪除去衣物,两腿稍微分开,跪在席梦思上,便于魏武在她全身的枯荣分界线下针。
鲁安琪褪下所有衣物,按照魏武的要求跪下,不得不说,鲁安琪说的怕污了魏武的眼睛并不是胡言乱语。
那半枯半荣的身体太过诡异和恐怖,鲁安琪的妈妈甚至不敢看第二眼,只是低着头垂泪。
就见鲁安琪的身上,那半枯半荣的两片身子,就像是特意画的人体油彩,从中间一分为二,泾渭分明,而且分割线非常得准确,笔直地从正中间把人分成了两片。
从后面看,分割线从头顶沿着脊椎的正中往下一直到股沟正中,从正面看,分割线沿着印堂、鼻梁、人中、咽喉、前沟、到肚脐,一直延伸下去,连那一小片毛发也是一半浓密黑亮,一半稀疏灰白。
魏武无心欣赏这枯荣同体的另类艺术,敛住心神,把72根医灵针沿着分界线一一扎下,连两腿之间的会阴都扎了三根针。
72支医灵针全部扎下后,魏武开始一一攥住针尾,输入真气,一边用真气把毒素逼出来,一边再通过医灵针的内部管道把逼出来的毒素吸出来。
一个小时后,谢宇回来了,听见门铃的响声,鲁安琪妈妈便出去烧水了,并带上了房门。
谢宇知道魏武在里面给鲁安琪针灸,也知道针灸难免要除去一些衣物,自然不会推门进去,于是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很快魏武把鲁安琪身上前后所有的针都照着先前的程序操作了一遍,当魏武伸手去攥最下面那三根针的时候,鲁安琪的半边白皙的脸上红得跟另一半的深褐色都有些接近了。
魏武也有些难堪,却又不能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