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将药物的一部分逼到了下肢,暂时你的精神会好一些。
这样重复几次,再配合药物,便可把大多数的药物逼到下肢。
届时我会把你的脚筋末端切断,放掉药物的药性,再敷上药物。
然后刺激体内的剩余药物发作,再次用针灸逼到下肢。
如此反复几次,便可解了毒性。
而且,每次逼毒时,都会让你的脚筋拉长少许。
给您外敷的药物中,我也会加入一些促进筋腱生长的药材。
等脚筋长度够了,便可以将断了的脚筋接上。
到时候,即使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奔跑蹦跳,至少可以扔了双拐,正常行走。”
听了这话,毕奉和大喜,笑道:
“若是真有那一天,我必定追随先生左右,为先生鞍前马后效劳,绝无二心。”
魏武也笑了:
“先生是高人,魏武就是个会点医术的小农民,不敢差使先生。
若是有幸偶尔得到先生的指点,便感激不尽了。”
“先生不可妄自菲薄,我看你就是卧虎潜龙,将来的成就又岂是普通的豪阀所能比的。
只要先生不嫌弃,今后只要先生有任何差遣,毕某必定尽心尽力!”
魏武笑了笑,便提出了告辞,谷世春提出开车送他,他也没客气。
临出门时,毕奉和又叫住了他:
“魏先生,这些天夜里最好小心点。”
“哦?有什么不对吗?”
“我看先生印堂有些发黑,怕是最近有麻烦上身。”
魏武心中暗乐,这不是那句经典台词吗!咋的老毕也会?
毕奉和见魏武嘴角轻扯,以为他不信,忙郑重地说:
“毕某所学虽说是旁门左道,但也和中医一样,是中华古文明的传承,自有其神奇的一面。
魏先生千万不可不信,更不可大意!”
魏武连忙笑着解释道:
“毕先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