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抱的太紧了,勒痛了。
“我不是说三天……五天后回来吗?”浮光伸手轻轻拍了拍闻年的后背。
闻年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自己眼眶里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他吸了吸鼻子,再次确认是不是做梦。
浮光掐了一下闻年腰间的肉,说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闻年破涕而笑,说道:“嗯,不是做梦。”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怎么矫情的时候,可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矫情又怎么样?
他控制不住啊。
“你还知道回来,你走的时候也不和朕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朕会很担心的?”
浮光无奈的说:“我不是让曹侍卫给你说了吗?”
“你没有亲口告诉我就不算。”闻年声音竟然能听出撒娇的声音。
闻年自己没有注意,浮光却不在意,两个人一个矫情的,一个宠着的,像极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下一次,你要是再走,记得把朕带上知不知道?”闻年说道。
他的脸埋在浮光的颈窝,温热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浮光的脖子。
她轻轻拍着闻年的背,说道:“以后亲自告诉你,好了吗?”
感冒灵说的法子不管用啊。
瞧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不哭了不哭了,乖。”
“谁哭了?!谁哭了?!你胡说,朕是大男人,朕才不会哭。”
浮光:“……”是我的错觉吗?
不,并不是,你就是哭了。
闻年擦干眼泪,固执的牵住浮光的手,一路把人拉回自己的帐篷。
第一次,他避开房事,反而是主动纠缠着浮光。
这主动求欢还能有什么好下场?那肯定是没有的。
闻年主动求欢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下不来床,可是他第一次没有骂浮光是个女流氓,反而是缠着浮光不让她起床。
“你知道你很粘人吗?”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