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支持。”
这话令人无比动容, 姬羌忍不住握住那只粗粝的大掌,泪目道:“多谢父亲理解。”
商芄拿着手帕轻轻替她拭去泪水,轻道:“如何不理解?夭夭所思所虑,皆为大梁,纵然有那么一丝儿女私情,谁又有资格苛责呢?国师乃大梁瑰宝,举足轻重,出于哪方面,我们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国师涉险,而无动于衷。”
这些话,完全说到姬羌的心坎儿里。
父女二人秉烛长谈,说了许多贴心的话,其中就包括二人之间的禁忌,先帝。
期间,父亲对母君的爱意与怨恨,思念与懊悔,一一道来,姬羌听的一颗心百转千回。红尘之事,置身其中,谁又能真正看得清呢?待你看清之时,便是跳出之时,无论有什么样的心境,只不过是身后感叹罢了。
“所以,为父不希望你留有遗憾,遗憾比失败更可怕。失败之时,你总还能拿我为之努力过的借口慰藉自己,遗憾呢?你只能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懊悔,如果当初……当初我为什么没能……如此,你便一生都不能谅解自己。”
姬羌:“……”
谷幼
父亲说的大概是他自己吧?
别看他平日总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究竟有多纠结懊悔,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您别这样,母君若知您对她的心意,恐怕只有高兴的份儿。”
商芄微微摇头,“咱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前往巫月的路线与计划吧,为父不能相随,却可以在你出发之前,给你一二参考。”
姬羌有一丝犹豫的,后来发现,商芄大抵真的没有相随之意,便一一道出。
她计划从乌夜进巫月,扮作乌夜人会省去不少麻烦,虽说如今的乌夜已归顺大梁,不过,乌夜国内民风向来开放,无论乌夜贵族朝哪边倒,乌夜百姓与周边各国的生意总能见缝插针的照旧。
商芄觉着这个计划不错,恰好秦少卿尚未出发,便建议她与秦少卿一起,匿于庞大的队伍中,到了乌夜,再作分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