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裴秀娥道:“今儿就不去衙里,在家歇几日。学堂也不要去了,有几个老翰林顶着,总出不了什么岔子。”
秦食马总算明白不离掐他什么意思,不过,就算他反应过来, 为时已晚。更令他诧异的是,嗜政务为命的夫人居然没有反驳娘的话,而是乖顺应下。
裴秀娥当即眉开眼笑,秦国公也暗暗松口气。
须臾,裴秀娥又问谁帮她请的脉,回想在保和殿偏殿的窘迫,殷不离低头小声道:“陆院判。”
“怎么说?”裴秀娥惊喜道, 陆院判可是陛下的御用太医。
“陆院判说,儿媳孕时两月有余,脉象平稳,胎儿很好。”
一家子立刻笑的合不拢嘴,笑完裴秀娥还嗔了糊涂儿媳两句,小日子两个月不来也没吭一声。
这话殷不离没法接,尤其是公公还在旁边听着,她只支吾两声,说下次会注意便揭过。实际上,自江南归来,她的小日子便有些不准,也曾瞧过大夫,只说当时受了寒凉,养一养就好了。
谁知,竟这般容易养好,刚与马驹成亲便有了身子。
裴秀娥、秦国公更加熨帖,瞧瞧, 他们家媳妇,肚子里刚怀一个便念叨着下次,裴秀娥当即决定, 明儿就去大慈悲寺还愿。
殷不离请了一个小短假,在家一歇便是五日。
五日中,不是吃就是睡,偶尔在花园子里散散步。裴秀娥忙的紧,第一日去大慈悲寺还愿,后面几日便是忙着迎来送往,同时还要见缝插针的安排厨房,给儿媳变着花样儿做可口的饭食。
五日里,殷不离找到一二规律,发现自己早起会有恶感,早饭后会吐,之后一整天只要没遇到刺鼻的气味儿,什么事也没有。如果早膳吃的少一些,半晌加一顿,恶感会减轻许多。
摸清规律,第六日,殷不离准备早膳之后就去衙里处理政务,裴秀娥欲言又止几次,最终忍不住劝道:“不如咱就一直歇着, 待孩子生下来, 你再恢复如常。”
殷不离看看左右,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