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这才是我们的陛下呀。”
头一次,“浪臣”的话没引来反感。
甚至有人接着齐敞的话道:“也不知怎么了,陛下近来要么闷闷的,要么戾气满满。”
“谁知道呢?总也想不起有什么事惹她不开怀。”有人小声接道。
齐敞长叹一声,回应:“家国天下,儿女情长,总逃不过一个情字啊。”
说完,“浪臣”大摇大摆出了保和殿,大家狐疑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反应过来,猛地看向楚凌霄。这位在朝堂上很少发言的武陵王,近来十分不对劲。
不似从前,往陛下跟前凑的紧,莫非这俩人吵架了?
立刻有几人向楚凌霄凑过去,想打探一二消息。
“王爷不是说,今日军务十分繁忙么?”白扶苏抢先一步,挡住几个老头儿的脚步。
楚凌霄闻音知雅意,速速离开保和殿。
……
汤崇俭与江有汜肩并肩走向保和桥,早朝也没讨论几个事,就是有些古怪,汤崇俭不知从何说起。江有汜没注意老兄的反应,只一心一意跟着前面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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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崇俭说了几句发现身边的人没反应,不由感叹:“怀了个孕就像怀了个金蛋,啧啧。”
这话没什么恶意,江有汜笑道:“比金蛋珍贵多了。”
汤崇俭不明白:“你笑什么?不就是三个大男人小心翼翼护着个孕妇,殷通政孕时未满三个月,胎气尚未坐稳,小心一些总归没错。”
“我可没笑他们。”江有汜解释:“我就是高兴。”
汤崇俭闻言,望着前面走的小心翼翼的几人,若有所思。他自然也是高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渐渐老了,总要有孩子接替不是。他大概理解江有汜几分想法,也跟着看戏,不再言。
……
打从保和殿出来,殷不离一路走的极为辛苦。夫君寸步不离,途中几次要搀她,公爹与亲爹一左一右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话没说一句,可那无形中传来的压力,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