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就让她去,督政不若救灾,除了要受一些车马劳顿之苦, 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秦国公:“……”
大危险没有,小危险呢?意外呢?
果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秦国公心中有气,连带着好心宽慰他的宋国公都埋怨上了。宋国公也不生气,多年的老伙计,最是熟悉彼此脾性。再者,认真说,他也不赞成殷不离离京。
以往没成亲,姑娘家家的跑出去就算了,毕竟人家亲爹都没意见。可是现在,既然已经与马驹成亲,就该好好的过日子,每日该上朝上朝,该上衙上衙,得了空去崇明馆坐个堂,还不够忙碌吗?
偏要往地方督政。两个多月来,陛下以雷厉风行的速度,铁腕的政策把九州三十六郡篦了一遍,纵然朝廷不派人前往各地督政,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新政出,曲折肯定会有的,这都正常,时间一到,官民习惯新政后,自然会给朝廷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卷。
秦国公急,看着跟没事人似的秦食马更急,然而他那亲亲夫人早与他约法三章,其中有一条便是,回家之后该怎么亲怎么亲,朝堂之上,各有坚守,各有立场,决不能公私不分。
约法三章时,不离非常非常认真,他若不赞同,她恐怕连后悔成亲的话都要说出来了。
秦食马无奈的叹息一声,前面,自家夫人还在款款而谈,陛下和往日一样,听的认真,却没什么表情。
就在众臣等着看秦国公府的“笑话”时,正款款表述理由的殷不离忽然“呕”了一声,与此同时,身子半弓,呕了好几下才把胃里那股恶感给压下去。
群臣看到这一幕,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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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懵的还有端坐龙椅的姬羌。
最懵的当属殷不离,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群臣瞩目的焦点,她羞愤的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是,有喜了吧?”站在后排的京兆尹齐敞道,声音不大不小,自然流畅的打破死一样的沉寂。
旧的沉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