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问他近来朝廷革新制度好不好。
未及他仔细答复,她的眼神渐渐迷离。
姜鉴端着醒酒汤要与她喂下时,她的眼皮儿已经被困意折磨的睁不开了。
姜鉴仍想方设法让不愿喝汤的人张了嘴,一口一口把汤饮下。
之后没多久,姬羌便陷入沉睡中。
尚六珈与黄裳傻眼儿,如此情形,他们该如何是好?
姜鉴把汤碗搁案上,冷冽吩咐:“今晚陛下便留宿国师府,尔等也下去歇着。”
与其说吩咐,倒不如说是命令准确些。国师有令,谁敢不遵?关键是,陛下这会子也没法行路。
尚六珈、黄裳毫不犹豫地的告了个礼,下去歇着了。
……
姜鉴连人、毯子一道儿抱起,走向内室。内室最里端设了一张大床,大床对面临窗处设了一张小榻。姜鉴把人放到床上,安置妥当后,便端坐于小榻,一动不动的盯着熟睡的人。
此刻姬羌小脸红扑扑的,睡容恬静,呼吸均匀,偶尔,嘴唇微微翕合,似乎陷入美梦中。
夜半时,姬羌幽幽醒来,尚在迷糊中的她张口便唤绿衣:“朕要喝水。”
须臾,水来。她半倚半靠着送水之人,将一碗温热的白水饮尽,头脑才完全清醒。
陌生的环境与坚实的触感惹她一时惊慌,可是,当她看清端着玉碗的大手后,慌乱骤然消散,十分淡定道:“朕,又让国师见笑。”
说话时,仍依靠着姜鉴。
姜鉴:“吾早已习惯。”
姬羌:“……”
既然她已经出糗出到让国师麻木,再出一次不多吧?
念头刚起,她两指突然按住太阳穴,轻轻吐道:“晕。”
随即倒在姜鉴怀中。
姜鉴:“……”
她目含狡黠之光,丝毫不加遮掩,赌气的撅着小嘴儿。虽已酒醒,但酒劲儿并未完全散去,眼神还是有两分迷离的。
身上僵感渐渐散去,姜鉴拉扯棉将她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