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有人选?”秦国公以为,既然俩人达成一致,赞成马驹退出夫王“竞选”,早早让他成家也好。
“国公爷觉得殷大小姐如何?”
秦国公:“……”
娶殷不离?
那还不如去竞选夫王呢。
裴秀娥早就料到秦国公无法接受殷不离的种种惊世骇俗,也早早准备好对策,叹道:“我知道这不容易,毕竟人家殷大小姐发誓此生不嫁的。常言道,水滴穿石,只要我们国公府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只要马驹一心对人家好,那殷大小姐总有改变主意的一天。”
秦国公:“……”
他是担心娶不了的意思吗?
裴秀娥:“不过,咱们得抓紧了,我听闻魏慕臻也有这个意思,可不能让宋国公府捷足先登。”
秦国公大吃一惊,那殷不离竟这般抢手?宋国公府竟然也看上了?
裴秀娥暗暗窃喜,面前不动声色的冲秦国公重重点头,言,魏慕臻亲口对她流露此意。
须臾又自然而然感叹:“谁让人家殷大小姐这么出色呢?就凭她年纪轻轻屹立朝堂参政议事,千百年来就没哪个女子能比。那孩子不仅像陛下一样冰雪聪慧,且心性坚定,单单这两样,就把咱们马驹甩几条街。”
“最关键一点。”裴秀娥卖了个关子。
秦国公连忙问她最关键一点是什么。
“她镇得住马驹呀。您那天不也看到了,马驹在陛下面前都不曾有个正经,却被殷大小姐训的服服帖帖。”
秦国公不曾忘掉这一幕,当时只觉得丢人,没想这么多。
儿子被一小女子教训自然丢人,若是被媳妇教训,那就没什么好丢人的了。
如此一想,秦国公隐隐心动。
裴秀娥趁热打铁:“其实,我就是看中她的脑袋瓜儿,这要是将来生了儿子,不定聪明成什么样儿。”
老话说的好,儿子随娘。
在他们秦国公府,不用扯老话,她与儿子就是现成的例子。
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