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就知道!”
“可您硬是等到现在才说!”
枉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遮掩国师的行踪。
她有些气呼呼的,商芄则一脸无辜,“陛下也没问我,若非我今日猜得陛下的心意,还不知要等到几日呢。”
这鬼话,莫说姬羌一点不信,恐怕他自己都不信吧。
姬羌眨也不眨盯着商芄,眸中全是他熟悉的狡黠,她确实把他的心智继承了十成十,尤其擅长洞察人心。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有这项本领。
“好吧。”商芄不再逗她,实话实说,“国师与我下令,不可泄露其行踪。”
姬羌:“那您还告诉朕?岂不是违了国师令?”
商芄:“……”
这孩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姬羌不再逗他,一本正经的道:“国师后来去了哪里,您可知他的动向?还有,他来江夏后做了什么?”
商芄轻轻摇头。
国师行踪向来飘忽不定,非常人可探。
果然这样,姬羌心中也谈不上失望。若大梁国师刻意隐藏的行踪能随意被人窥探,那就太可怕了。
姬羌唯一能确定的是,姜鉴下江南,并非为水患、瘟疫而来。
没见过几个赈灾救民之人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如果不是对神医的身份好奇,他恐怕也不会在她父亲面前现身。
姬羌隐隐感到不安,觉得他行踪诡秘,仍与那些没有答案的两世隐秘有关。
商芄看得出姬羌有心事,却什么都没问。
她是他的女儿没错。
但她首先是个帝王。
并非商芄刻意,而是这些东西,也同样流淌在他的血液之中。
考虑到姬羌一行不日就要回宫,商芄主动提出,他们二人“兵分两路”返程。
一来人少,动静小,便于遮人耳目。
二来,他晚归几日,待江南疫情彻底散去再回。
“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