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
秦食马开始沉默,无论殷不离说什么他都不再搭茬,殷不离知道他心中不快,但她自认为说的都是事实。
直至她快要将一块地瓜吃完,秦食马才一脸严肃道:“我真有这么差劲?”
“但是你抢占一样先机,是旁人都没有的。你与陛下自幼青梅竹马,这般情谊非同一般,何况,陛下乃重情重义之人。”
慢慢有笑意从秦食马嘴角溢出,他直言不讳道:“若你能助我成为夫王,殷不离,你要什么?届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助你到底!”
殷不离仰天大笑,呆板的她从未展露如此豪爽的笑颜,比一般男子都要豪爽。
笑声落,她又赞了他一句,“你比他们都豁达,或许,这也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且别问我届时要什么,你先回答我,为何一定要做夫王?秦国公府世袭罔替,超品国公,富贵荣华,你也不缺了……另外,我观你也不是贪恋权势之人。”
“你观的很准。”秦食马点点头,脸上、脖子上突然涌现一层薄薄的红,虽羞馁,眼睛却放着奕奕光彩,“我心悦陛下。”
殷不离所料便是这个,不过猜测是一回事,听秦食马亲口道出又是一回事。她虽不理解这种情感,却钦佩他的坦荡。
然而秦食马似乎没有走出那种情感的缠绕,陷入一种甜蜜的漩涡中,喃喃:“我对陛下,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啧啧,啧啧,你还能再酸点儿吗?”
殷不离捂着脸颊一侧,仿佛喝了一大碗醋。
头一次,秦食马对殷不离的嘲讽丝毫不生气,反而落落大方道:“你心里不曾装过一个人,自然无法体会我的感受,等有一天你嫁人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可能。”殷不离语气非常笃定,“我早发过誓,一辈子不嫁人。”
“怎么可能!”秦食马一点也不相信。
“怎么就不可能?”
“一辈子不嫁人,首先你家里就不同意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