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肤浅,命他们继续深挖下去。
至于如何挖掘,表现形式等等,一概未提。
国师露个脸儿就走了,剩下一众弟子大眼瞪小眼。
秦食马:“说好的拜师学艺呢,我怎么瞅着像是让我们自学成才。”
姬羌闻言,身子以蒲团为支点,原地打转儿,三五下后就与秦食马脸对脸。可是她面无表情,眼神无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伙伴儿不由自主的凑过来,大家围成一个圈儿,都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下课?”
“放学?”
“放假?”
秦食马一连发出三问,引来其他几人无声的鄙视。
殷不离怼他,“你干脆退学好了,肤浅。”
“何为肤浅?”姬羌突然发话。
“看待问题或者事物不深刻、浅薄、只局限于表面,意为肤浅。”殷不离答。
君臣二人,一问一答,平静又认真,秦食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陛下并不是在帮他对抗殷不离,而是在思考国师留下的疑问。
果然,姬羌又陷入深思。
小伙伴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十分默契的保持安静,没多久,只见他们的陛下豁然开朗,“我想到了,我可以做一个沙盘。”
“什么沙盘?”众人问道。
“自然是,关于大梁江河湖泊以及水利工程的沙盘。”
“啊?你还要围绕这个课题?夭夭能否告知我等,这个题目怎么来的吗?”
秦食马说出大家心中疑问,伙伴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姬羌。
“前些日子我做了个噩梦,梦见大江决堤了……怎么,这个课题我不能做吗?”
当然不是,几人不约而同摇头。
事实上并没有人觉得这个课题有什么不好,更没有排斥一说,只是所有人都绕着军事朝政走,姬羌突然来个这,大家觉得有些突兀而已。
得了信儿的尚六珈赶紧去御膳房搬沙土。入秋以来,御膳房像往年一样陆续